在持续不断的暴力进攻下,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安卡,只能向前伸出双手,不停地虚张虚握,像是要抓住不存在的救命稻草,抵抗即将汹涌而来的浪潮。
“哦,是那个呀!”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,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,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,“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,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,待到了林内,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,因身负重伤,加上产后血崩,母体已经无救,只得从其遗托,尽心扶养梦芸长大。
我和岳母也总是深深对望着,里面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气氛总是在这时显得那样的暧昧。
第一次发现了老师的一个弱点,果然再完美的人都会有弱点。
“喂,不说了,我们上街去吃饭好不?”我推了她一下说。
“当然是玩儿你啊,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,“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。